1969年夏天,十九岁的黎小军在甘家已经住到第三个年头。这天,甘妈妈的女儿甘露要听小军拉手风琴。小军闻言立即回家取琴。在黎家,挨斗回来的邱琼默默地遮住臂上的伤痕。黎昂告诉妻子,派往三线的调令已经下达,他和女儿晓伍马上就要出发,临行来不及见小军最后一面。邱琼闻言流下眼泪,手忙脚乱地给儿子留下字条。一家三口赶往火车站。回家取琴的小军见到字条,向车站一路狂奔……黎家四口终于在月台相聚。父亲告诉小军,男人
黎小军卖掉风琴,给母亲留了一些钱后,立即去友谊商店买下发卡;甘露剪下长发,用卖头发的钱,为小军买了一只琴套。二人相约见面,望着甘露齐耳的短发,小军终于没有将发卡拿出……西行的列车前,邱琼和甘家一齐送小军光荣参军。临别时,小军将发卡送给甘露,并叮嘱她一定蓄起长发。甘露追逐疾行的列车,却终于阻挡不了小军的远去。小军的兵种是工程兵。新兵受训,竟和阮国庆分到一个排。二人分别担任一班和二班的班长。面对阮国庆
连长的训话在小军的晕厥中结束。高烧昏迷的小军几经治疗,终于转醒。善良的秦伯早已原谅了他,望着病床上憔悴的小军,心疼不已。一场风波逐渐过去,迎接战士们的仍然是高强度的作业。阮国庆几次示好,均遭到小军冷漠回绝。甘妈妈接到通知,一个下乡插队的名额分派到甘家。考虑到甘雨尙小,甘妈妈强忍心中不舍,安排甘露远赴嘉峪关。小军心怀对甘露的深切思念,夜以继日地苦干,终于提前完成了艰巨的任务,获得一天假期。当他拖着沉